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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勉像是看到什么闹心东西一样地嗤了声,而后对左明非道:“你待如何?”
左明非思索道:“陛下待王爷亲厚,这是一贯的事情,可是,也没有这般纵着的。”
“你管着叫纵着?”喻勉冷嗤一声:“我看分明是受了胁迫。”
“行之,御前要慎言。”左明非微微歪头,拉住了喻勉的手。
喻大人就不爱被人管着。
“…知道了。”喻勉轻飘飘地应道,随后,他低头看向被左明非牵着的手,悠悠反问:“那御前就能牵手了?”
左明非微叹:“行之。”
喻勉低声笑了下,也算是苦中作乐。
銮驾的车帘被掀起,先是月白色的轻袍一闪而过,季随舟施施然下车,随后,在延光帝出来之际,他抬起手臂,延光帝缓缓下车。
“左爱卿,许久未见了。”延光帝颇为感慨地看向左明非。
左明非微微施礼:“臣身体抱恙许久,多谢陛下记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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