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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勉用身体隔开季随舟与延光帝,主动道:“臣有事请教王爷,王爷可否过来与臣一叙?”
季随舟心知喻勉这是在故意分开他与延光帝,闻言,他不疾不徐地唤道:“来人。”
几个小太监慌不迭地从銮驾末端跑来,喻勉这才留意到他们,看来季随舟并不放心让延光帝同左明非单独呆在一起,而这些小太监也绝非手无缚鸡之力之辈,季随舟…哦不,是弈王,他到底想做什么。
“本王同太尉有事相谈,你们要伺候好陛下,陛下若有差池,本王唯你们是问。”季随舟这才看向延光帝,看似温良地俯身行礼:“皇兄,臣弟先行告退了。”
“随舟。”延光帝嗓音微沉。
季随舟歪头询问,看起来乖巧无害。
延光帝盯了季随舟片刻,而后道:“眼下正值家国存亡之际,你,不可胡来。”
“是啊,家国正值存亡之际,皇兄可要好好鼓舞士气,莫要丢了我皇室颜面。”季随舟稍带讽刺地说。
这无疑是在暗讽延光帝南下迁都一事。
“……”延光帝看向季随舟的目光很是复杂。
左明非将二人的举动全看在眼里,却未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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