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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勉兴致索然地举了下茶杯,旁人饮酒他喝茶,却是没人敢说什么。
不过也不能太不给面子,曹骊毕竟是主人。
左明非替喻勉考虑着,而后道:“喻兄前些日子染了风寒,不宜饮酒,曹大人莫要往心里去。”
喻勉支着下巴,看了左明非一眼,虽然他仍旧不以为意,但也配合地点了下头,淡淡道:“失礼了。”
曹骊客气道:“不妨事,本就是寻常家宴。”
“说是家宴,为何不见曹夫人?”喻勉哪壶不开提哪壶地问。
“拙荆身体抱恙,有劳喻大人担心了。”曹骊略一颔首。
左明非上心地问:“可有请过郎中?”
“憬琛放心,大夫已经看过了。”曹骊微笑道。
喻勉夹起一筷子鱼肉,随意放入到左明非的盘中,懒洋洋地开口:“曹大人多年来未娶正室,可见对曹夫人用情至深,敢问二人是如何相识的?”
若论戳人肺管子,喻勉排第二,无人敢居第一,喻勉摆明了是寻人不痛快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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