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> >
曹骊脸上并未出现异样,他坦然地望着喻勉,声音中正:“此事还要多谢在下一位故去的友人,那人二位也认识,是崇彧侯世子白思之。”
“当年若非他做媒,我和夫人也不能认识。”曹骊语气诚恳道。
喻勉嗤道:“一见钟情吗?当真是佳话。”
曹骊仿佛听不出喻勉话中讥讽的意思,语气惋惜道:“可惜思之英年早逝,我欠他诸多。”
“是么,曹大人不妨说说,”喻勉目光精准地落在曹骊那张面相清正的脸上,“你欠了他什么。”
曹骊不疾不徐地抬眸,目光与喻勉交汇,他不见丝毫慌乱,“命。”他语气如常道:“按道理说,我们三个都是乌衣案的受害者,皆应死在那场惨案中,不是么?”
周遭空气蓦地冷沉下来,让人难以喘息的压力笼罩在三人上方,除了喻勉,另外两人皆是神色一变。
喻勉冷淡地注视着曹骊,曹骊脸上浮现出难受之色,左明非伸手拉住喻勉,气息不稳地喊了一声:“喻兄…”
喻勉烦躁地啧了声,差点忘了这个病秧子,他回握住左明非的手,在左明非脉搏处注入安抚性的真气。
曹骊缓缓喘息着,他有意无意地扯了下唇角,“我时常因为自己还活着而感到愧疚,二位呢?”他声音淡漠。
“你想死?我倒是可以送你一程。”喻勉冷漠道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