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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无妨,”此处只是一个幻境,没必要为了根本不存在的人和晏晏争气,“师尊不会介意的。”
他随手拔下竺晏发间的玉簪,手指划过散落的墨发,微微用力按在身旁人的颈侧。
尽管再清楚不过幻境中这些根本毫无意义,但感受着指尖下脉搏的跳动,桓曳竟生出了倒不如死在此处的荒谬念头。
可他不能拉着晏晏一起死,只能自私地依恋这为数不多的时刻。
竺晏原本也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,毕竟桓曳一向对他格外偏爱。可桓曳迟迟不肯松手,这样的行为,纵使是师兄弟,也难免过于暧昧了。
耳根处红晕越发惹眼,沿着墨发下若隐若现的白皙脖颈向下惹人遐思。他轻咳一声,挑起话题,唤回这人不知道跑到哪里的思绪。
“师尊和师姐都说,最多再过五六年,我便可以结丹了。”一双琉璃瞳中满是期待,亮晶晶地看着桓曳,“到时师尊总不至于再担心,我也可以和师兄们一起下山了。”
幻境中没了记忆的竺晏并不知道,那之后与他而言只怕是和噩梦无异,罪魁祸首便是他满眼期待看着的人。
眼前人和记忆中苍白冷漠的模样渐渐重叠,寒意和后悔自桓曳心底逐渐蔓延,只能闭上眼睛努力平复情绪。
竺晏直觉不对劲,担心地看着桓曳:“大师兄,你怎么了?”结果又被紧紧抱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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