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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无奈又好笑,仿佛真有些吃不消桓曳不知从哪学来的癖好。
怎么就这么喜欢搂着自己,跟条大狗似的,赶都赶不走。
“没完了啊大师兄!”竺晏戳戳桓曳的腰,浑然不觉他呼吸粗重了几分,嘴里还在开着玩笑,“吃错了东西,就去找二师兄拿颗丹药吃吃,我又不能为你诊治。”
“你能。”
桓曳终于舍得松开手,竺晏对着他再好脾气,看着自己拉扯间半敞的薄袍,也忍不住没好气地斜了一眼。
“早晚告诉师姐管管二师兄,看他把你带得,跟他一样油嘴滑舌的了。”
语气虽是抱怨,可他眸光流转,生来清冷的容貌半恼半羞,反而越发勾人。
桓曳无心在乎竺晏说了什么,直直地看着他,声音沙哑:“我若是真发了疯,世上只有一样可以治好我。”
“只有你,晏晏。”
可是,你也没问我愿不愿意做那味药啊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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