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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慌忙拔出钥匙,向后躲去。
“小兄弟,看看我啊小兄弟。”
平头男还在喊,铆钉皮衣随着他逐渐急促的动作,发出唧唧作响的摩擦音。
路杳左右看看,确认楼道里没有第二个人在,而当他把视线落在平头男脸上,询问地指指自己的脸时,平头男的眼睛歘然亮得像灯泡。
不用问了,应该就是在喊他去。
路杳不觉得这栋公寓楼里有类似“伙伴”或者“朋友”这种人的存在,都背着案子,谈不上谁比谁善良。
但是,总归他现在不敢回房间。
至于管理员的办公室,那是更去不得——
虽然管理员慷慨地承诺他随时都可以去寻求庇护,但同时也告知他要带着价码过去,并意有所指地说小黑屋里已经备好了镣铐与皮鞭。
路杳不打算去自投罗网,所以……
他向平头男走过去??,唇边衔出一抹坏坏的笑,尽可能表现得舒展、放松、骄傲,伪装得心狠手辣像个真正的毒妇,以防被这些人占便宜。
门上,蜿蜒扩散的冰霜倏然凝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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