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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悄然失去光泽,由势头凶猛的侵略者变作廉价的塑料装饰,安静且了无生气。
半晌后,嶙峋的冰刺骤然乍起。
带着森然的妒意与戾气,锋锐的尖端足以穿透任何血肉之躯。
路杳脚下一顿,扭头看回身后。
楼道里并无异状,方才刺穿耳膜的那声嗡鸣,仿佛只是他过度紧绷引起的幻听。
“好吧,你找我?”路杳稍稍踮起脚,居高临下睥睨着因倾斜着身体而矮他一头的铆钉小平头,他装模作样弹了弹指甲,“有话快说,我时间有限。”
平头男嘿嘿笑开,神秘兮兮道:“你是玩家吧?我也是。”
路杳表情大变。
一场游戏可能存在多名玩家,这个他知道。昨天清晨,寻找其他玩家本也是他出门的任务之一,可是被管理员一搅和,他就给忘了。
“你的房间里有异常吗?”路杳压低声音问,“还有其他人呢,他们都在哪儿?”
“没有其他人啦,就我俩。”
平头男大咧咧道,十分豪爽,他紧张兮兮看一眼后边的楼道,确认没有坏东西跟上来后,出溜把路杳拉到了墙后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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