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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话,还暗搓搓地蹭蹭,报复地把脸上的血浆碎肉蹭到赵弋衣服上——我身上脏了臭了,你也别想好过。
赵弋没注意到路杳的小坏心思。
路杳蹭着他,他只觉得心尖发痒,一小股隐隐簌簌的欲望破芽而出,秘火般烧燎着。
真是个小麻烦,他想。
这么笨,还敢一个人跑到深山里边,若不是落到他们这儿来,怕是会被山野里的光棍汉子们圈养起来,轮流给他们当暖床的小奴隶。
不过,他们这儿可也不是什么好地方。
啧……
倒不如现在就被他杀了,免得之后受罪。
揪住头发的手指滑落,轻飘飘落在后颈。
他杀人很快,找准地方使劲儿捏下去的话,咽气之前,甚至都感觉不到痛。
“赵弋哥……”
就在这时,路杳软软地喊了一嗓子,手指揪上赵弋的衣襟。他可能察觉到了什么,也可能只是恰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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