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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人总会遇上这样的烦恼——
无论他清清白白地说些什么、做些什么,落在旁人眼中,都像是蓄意勾引一般。
路杳就是这样。
每次喊人的名字——尤其还在尾端亲亲热热带上一个“哥”字:“顾骁哥”、“赵弋哥”——都像是在示弱撒娇。
让人不由自主就去想:
真希望在别的什么地方,譬如说在床上,听见他哭哭噎噎“哥呀哥呀”地叫个不停。
赵弋松开路杳,站起身子。
路杳身材娇小,而他又足够高大,只要有心,轻易便能将门外那些窥探的视线全部隔开。
“已经查清楚了。”
赵弋风轻云淡地扯谎,“那个女人是主使,她有精神病,想要追求刺激,认为我们村深山荒僻无人问津,就带了枪来,打算屠村。”
“刚才她试图对我动手,我就把她杀了。至于另外两个人,都是被她雇来的,不知道真相。”
他这样说,就把路杳摘得清清白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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