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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男人接下来的话他听见了。
“而是出于,你就是这么一个风骚的、缺男人的、总爱到处勾三搭四的小间货。”
男人掐着他的腿,将他重新压回到办公桌上,随后骤然勾脱下他的睡裤,露出里边棉白的小裤衩和一小截青涩的腰线。
“杳杳,把脚再翘高一点。”
存心要折辱这个皮薄易臊的小东西似的,高挺的鼻梁蹭过耳垂,故意补充道:
“反正这种动作,你应该已经很熟练了吧?”
“胡说,我没有!”
路杳胡乱地嚷着,蹬腿挣扎。
他懵了,思绪混乱,不着章法地反驳,像是脑袋上罩了个被重重敲响的大铜钟,“嗡”的一下,只余恼怒和气愤。
按说是很不情愿的,腰肢却不觉软了下来。
在男人滚热的大掌中化作一汪水,融融地淌开,春水中藏着每个细胞都不知廉耻地叫嚣着更多、更多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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