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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杳耻辱地含着泪,闹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了。
这个臭坏男人的话像是含有某种古怪的魔力,叫他不只餍足地渴求更多触碰。
仿佛他真的就是低劣语句中描述的那般——
水性杨花,和什么男人都能混在一处。
“我不是、我没有……安德烈在哪儿,我要找安德烈……”路杳口齿不清地哭噎,不知说给谁听。
“怎么,安德烈也是你的裙下之臣吗?”
坏狗监区长一边咬着他的颈窝,一边笑:“他长得那么磕碜,你也真是不挑。”坏狗意意思思地撞,“还是说,他天赋异禀,格外能满足你。”
“你别说了!”路杳抖着嘴唇,分辩。
“他长得磕碜,你又能好到哪里。你个装模作样的大帽子男,除了鼻子有点挺,其他一无是处。”
路杳真是气得狠了,奋起反扑,一巴掌掀掉监区长的大帽子。
黑发垂落,男人没想到路杳还有力气掀他大帽子,他半诧异地皱起眉,忘记遮掩,于是鼻眼容貌统统暴露在路杳眼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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