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> >
高观启笑容微妙:“原来是他。”
青年漫不经心地点着身前棋子,片刻后犹疑道:“可他是我的心腹。”
“心腹?”高观启接过他手中的棋子,举在半空,嗤笑说,“血缘亲情尚不足信,‘心腹’二字又有几分重量呢?能压得住人心鬼魅吗?”
见青年若有所思,高观启语重心长地多说了句:“陛下,大理寺卿之位多的是良才可以坐,唯有二心之人留不得。这消息根本不是我高家传出的,他若真是有心之人,就该提醒陛下审慎才是,而不是连事态都未明晰,就在背后怂恿挑唆。”
青年抬头与他对视,像是才看见他脸上的红痕,抬手轻轻碰了一下,心疼地问:“你爹打的吗?下手这么重?”
高观启抽了抽嘴角,落寞笑道:“在他眼里,我做什么都是错。在他眼里,我只是个心肠歹毒,连手足兄弟也可以见死不救的人。”
青年迷糊道:“这又是哪门子的事?”
高观启说:“陛下以为,季氏那几个余孽的下落是从哪里查出的?魏凌生手眼通天,多年来瞒得密不透风,为何突然就闹得人尽皆知了?是我大哥从几位江湖游侠的口中探听出蛛丝马迹,顺藤摸瓜,才明了背后真相。”
高观启捂着自己红肿未消的脸,情绪复杂道:“只是他太过胆大,以为身边有一应高手定能保他周全,执意留在华阳城里,还正面遇上了宋回涯。部署完几件要事后,再没了下落。如今想来,怕是叫陆向泽给暗杀了。魏凌生见瞒不住,索性将计就计,才有了今日种种。”
青年当即愤愤不平道:“这与你有什么干系?也能怨得了你?二郎,你没错,是你爹太偏心!”
高观启闻言,既大为感动又很是惆怅,万种委屈无从分说,紧抿着唇角说:“陛下,世上也只有你会认为,这是我父亲的错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